摘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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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,读到这则新闻时—我刚好读到那则新闻,说有九千名儿童无家可归,没有父母,或父母被杀害,或类似这样的情况。他们逃了出来,他们不得不逃命,因为上面写着,如果那些孩子被抓到,他们将会被…铐起来,不—他们会被刺穿。[…]所以,当我读到那则新闻时,泪水便从脸上流了下来,就这样自然地流了下来。你控制不了。你感觉他们就是你自己的孩子。就是这样的情况,让人不禁泪流满面。所以事实上,我们不只关心悠乐(越南)人,我们关心所有人。我们真的很关心,但没有人相信我们。
比方说,当我们说要汇一点钱到某个国家去,以确保悠乐(越南)人日后来到这个国家生计得以获得保障,有些银行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罪犯一样。[…]就连我们想把钱汇进去,因为政府要求你必须拥有某些东西,以证明你有能力照顾悠乐(越南)难民。为了做到这一点,我们想跟银行谈谈。然后他们看着你。他们甚至不想这么做。到处都有障碍。无处不是障碍。你无法强迫小人物有大理想。这就是问题所在。这个世界充满了小人物,心胸狭隘的人,他们无法相信有大人物的存在。他们难以置信。小孩无法理解大人的思维、想法和工作方式。所以,有层出不穷的障碍。[…]
然后全世界就只会责怪他们。只有我了解。我从不责怪他们在难民营里所做的一切。[…]他们挤在一起,每人只有一平方公尺左右的面积,还有三到四层的床。孩子和大人都这样睡在一起,日复一日,在阳光下等待着食物。而食物也不如你想要的那么美味。你必须忍受这样的生活数年、数月,才能寻求自由。甚至对未来都不抱任何希望。你们能相信吗?你怎会相信?怎能忍受呢?